“那你睡。”姚志华想了想说,“那我带畅畅回一趟学校,跟宿舍交代一声, 顺便把辣豆酱给他们拿回去。”
“干吗呢你们”畅畅被两人的兴奋吓了一跳, 迟疑道, “发生什么事了你俩怎么才吃晚饭呀。”
江满为难地笑笑说:“大姐夫,厨房还有个板凳。”
“谷雨怕做了不合适。”刘江东笑着掏出一鹅黄色的灯芯绒。
比如芝士奶酪,一般的商场还没见过有,真要想做披萨,改天打听打听。尽管八十年代初,沪城这样的地方,西餐厅也不稀奇,总有卖原材料的地方。
等了有一个小时,落日西斜,畅畅登上了火车,陆杨拖着行李箱,一直把她送进软卧车厢。
这是居民户口,工人阶级。农村人在生产队干活挣工分,一年到头,一大家子能余下几十块钱就不错了,超支户一数一大把。
江满:“就会这一句。”。“我也会一句呢,我会一句巴格牙路。”姚志华撇撇嘴,“说真的,媳妇儿,你是不是适当考虑把价格降一点,降一点利润也还是很高,这生意差不多就能成了。”
现在春节刚过,也就半年多时间过去,这半年因为亚洲金融危机,整个股市行情其实处于低迷阶段,好在江满股票选得不错,怕坑掉黄阿姨的“养老钱”,操作也比较小心求稳,关键是三千块虽然少,却跟她自己的账户资本同步,能做的空间就多了。半年下来,三千块变成了八千四百多。
“她才多大”姚志华不以为意,“不然你抱进屋玩一会儿。”